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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可以穿裙子吗（第2页）

对方非常不怕死的开口。

似乎又怕散兵嫌弃，南栀继续补充：“全是新的，我没穿过。”

“我竟不知，你的眼睛只是个摆设，连我的性别都看不出来。”

散兵毫不留情的嘲讽，“还是说……你是故意取笑我？”

下一秒，声音冷若冰霜。

少年危险的眯了眯眼睛，锐利的目光刺向正拿着裙子的女孩，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可是却怎么看都不像友善的样子。

背后凉意袭来，生物的本能瞬间拉响南栀大脑中危险警报，她顿时僵在了原地。

此前种种濒死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脖子仍在隐隐作痛，南栀突然懊悔自己莽撞的行为，哪怕喜欢的滤镜再怎么厚，在现实中，她也必须承认，面前的人，是真的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的人，而不是屏幕里面早已被设计好的，可以任人摆布的角色。

他哪怕脸再怎么漂亮，再怎么人畜无害，也依旧是残忍的愚人众第六席执行官，是哪怕杀不死自己，也依旧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折磨自己到生不如死的散兵。

“对不起……我，我不是在取笑你，我只是觉得你穿裙子应该会很好看……对不起，请原谅我，好不好？”

或许是出于生物求生的本能，又或许是真的不想让这个面前自己喜欢了很久的少年生气，亦或者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南栀软下了语气，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乞求对方的原谅。

南栀的脸早已经因为恐惧而没了血色，身体也开始忍不住轻轻颤抖，眼泪控制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此刻的她在散兵眼里完全就是一只可以随手碾死的蝼蚁，弱小的可怜虫！

对方狼狈的模样落入散兵眼底，一瞬间，似乎与记忆中的那个自己无比唾弃和厌恶的身影重叠，他一愣，随之烦闷取代了怒意，心中也顿时索然无味。

“滚去拿别的衣服！”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走，眼不见心不烦，继续看见这个女人他可能会更烦闷。

低气压彻底离开后，逃过一劫的南栀宛若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松了口气，她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一次她不再试图挑战散兵的底线，而是认真的选择了一套中性的衣服拿给了散兵。

看到这次是正常的衣服后，散兵勉强满意，换好衣服便跟着南栀出了门。

南栀骑来自己的电动车，她将电动车停在散兵面前，拍了拍后座，“坐这里。”

散兵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两个轮子的粉色电动车，这种车他之前出门的时候见过，应该是这里除了那些四轮车之外的常用代步工具。

他走上前，坐到了后车座，南栀带上头盔，便载着他出发。

不得不说，散兵真的很轻，她带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压力和难处，完全不像带她发小那么困难！

大概是觉得骑车的路上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的话太沉默了，南栀便先开口：“散兵，你怎么变成人偶的？你之前是在哪？”

不知道提瓦特那边发生了什么，竟然把他变成人偶送到了这个世界。

但南栀等了一会，得到的只是身后的沉默，她早就已经做好对方不回答的准备，所以此刻没有答复南栀也并不是很失落。

就在她以为散兵不会回答的时候，谁知道下一秒对方突然开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那么小的人偶，至于我来自哪……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难怪他刚才沉默了一会，原来是在想自己变成那么小的人偶的缘由，但他还是误会了南栀第二个问题，南栀是想问他变成人偶之前是在哪里干什么，散兵却误会她是在问他来自哪里。

不过对于这个误会南栀也并没有解释，她的直觉告诉她，现在并不是把原神的事情告诉散兵的时候。

“你竟然不惊讶我来自其他世界？”

散兵突然开口，似乎对南栀给出的反应有些奇怪，正常人听到别人来自异世就算不惊讶也会给出别的反应，难道这个世界经常有异世的人到来，所以这里的人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吗？

“惊讶，虽然还想问一些其他的，但感觉你会烦，所以就没问。”

南栀回答，不过她回答的并不是实话，散兵的身份以及究竟来自哪她早就已经知道了，但这不能让散兵知道。

这个回答让身后的人还算满意，之后两人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