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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提议的地步,金在中很烦躁,也很恐惧。
再过几年,金在中很想回到过去把那个事业不顺就暗戳戳地把部分怨气转移到一个比他小六岁的孩子身上的自己给掐死——伴随着人的成长而变得越发强烈的,是对“后悔药”
的渴望。
但事实就是这样,金在中那时虽已吃了不少苦,却还没有到对任何困境都波澜不惊云淡风轻的地步,相反,十几岁的时候历经磨难,结果前景仍然一片灰暗,即将迎来自己的成年的金在中,心里充斥着阴霾,类似“错的到底是我还是世界”
这种中二的想法,也是出现过的。
人生已足够艰难,厄运仍然没有停止。
好不容易人气开始回暖了,练习的时候右腿又不慎受伤,伤情出乎意料地严重,金在中不得不接受手术,摘除了受伤膝盖的半月板。
耽误行程已经是小问题了——金在中的伤会恢复成什么样,以后还能不能跳舞,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金在中的内心崩溃得都有点后悔自己没找个宗教信了,至少他这时候还能找个神问问:tmd到底有完没完了?
崩溃归崩溃,金在中偶尔会颓丧,却从来没有因为心情问题止步不前过,他拖着一条伤腿拄着拐杖跟着组合赶行程,等到休息的时候,才会为自己的腿的恢复情况忧心忡忡。
以后应该能跳舞吧,应该能吧?我可不想还没成年就成了个半残……
金在中练完歌,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腿,时间已经很晚了,但他并不想就这么回去休息,而是拄着拐杖往舞蹈练习室那边走。
s.m.竞争激烈,练习狂人自然不少,不过鉴于练习生们很多还处于生长期,以及安全问题,公司并不提倡十几岁的孩子们天天熬夜。
金在中过去的时候已是凌晨,只有大概三分之一的练习室还亮着灯,他走过拐角,正好迎面碰上了拿着水瓶往练习室走的郑智雍。
“前辈好。”
郑智雍停下来,冲他打了个招呼。
“你们练得真晚”
,金在中说,“还有谁在?”
“我不知道,我一个人用了一间,其他的我没有去看”
,郑智雍笑道,“用我去看一下吗?”
“不用了”
,金在中摆摆手,“你们最近在练什么?让我看看?”
在前后辈制度森严的韩国,前辈的要求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必须满足的,何况金在中的要求并不过分,郑智雍笑着应承下来,如果不是金在中眼神够尖,根本发现不了他短暂的愣神。
走进练习室,郑智雍喝了两口水,就把水瓶放在角落里,走到中间简单地活动了一下身体,开跳——
看到郑智雍的动作,金在中的心情如同高台跳水,一下子沉到了底。
“你们最近练的是这个?”
金在中紧握着拐杖,“是不是有点遗憾啊郑智雍,你的个子要是高点,就也能上台了”
。
金在中的腿还残着自然没法跳舞,在舞台表演的时候,经常是他坐着唱歌,舞蹈部分由练习生带着面具顶替。
练习生一般从a班中选,而郑智雍也是a班的,一起练练东方神起的舞蹈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可是他就是感觉,非常生气。
“换人”
留给金在中的阴影还没有完全散去,人气好不容易开始回暖,腿上的重伤又重新引发了金在中的忧虑。
如果我的腿好不了,会不会到最后还是……
就算真的有“换人”
,发育期特别迟现在连一米六都没有到的郑智雍是绝对没有可能混进平均身高一米八的东方神起里的,金在中不是不明白,他就是,迁怒了。
郑智雍停下来,转过身,有点茫然地看着金在中,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没过三秒,郑智雍就垂下了眼帘,深深地弯下了腰。
“你以为我会打你还是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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