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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结束以后,时骨迎来了他在巴黎读书之后的第三个假期。
和前两次假期不同的是,这次放假后他并没有回家,甚至直到现在也没把时殊婷和他的继父梁辉从他的黑名单里拉出来。
其实时骨心知肚明,以时殊婷那样的掌控欲,自己把她拉黑,就等同于向她宣战,挑衅她的威信,那时候她能做出什么,谁都不好说。
但走到今天这步,时骨已然不在乎那么多了,从前的他或许还会顾忌着时殊婷的脾气,所以任何事情都顺着他的母亲来,轻易不和她争辩,可在他从自己的亲生母亲口中听到她向着梁晰言,说他是在无理取闹的话语时,时骨只觉得自己心中最后那一点对母爱渴望的火苗彻底熄灭了。
时殊婷不爱他,无论是嫁进梁家前还是嫁进梁家后,这都是一个血淋淋的,让他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这学期他过得实在太累,在短短的几个月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让他需要一段时间的歇息,或许过了一段时间,等他想明白以后,再去和时殊婷和梁辉交谈也不迟。
时骨的朋友们和他不同,大多数都有着一个家境相对优越的幸福家庭,就算家长同样严厉,却不像时殊婷那样拥有近乎病态的控制欲,金呈新和张雅文皆是如此,特别是张雅文,作为家里的独生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从生下来开始就含着金汤匙,从小到大几乎没吃过苦,对于她而言,唯一算得上苦的,大概就是自己在外的这几年留学生活了。
相比之下,时骨比她要不幸的多,上天已经给了他一副近乎完美的皮囊,就注定要等价交换,从他身边抽离一些重要的东西。
比如家庭关系,比如他一直想得到,却从未拥有过的亲情。
考试周结束以后,金呈新等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巴黎,时骨前前后后的往戴高乐机场跑了好几趟,送他的朋友们离开法国,回家去度过愉快的假期。
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就一直待在闻寒洲家里,偶尔出门逛逛,没事的时候就与粥粥一起依偎在床上等着闻寒洲回家,至于闻寒洲回来以后,他就开始不停地缠着闻寒洲,闻寒洲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就像是他身后的小尾巴,甩都甩不掉。
直到平安夜的那个晚上,时骨再次主动靠近闻寒洲,却不小心擦枪走火,在主卧宽大的床榻上纠缠了大半个夜晚,结束之时已是凌晨,时骨的身体柔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暖暖的香气,不知是不是被闻寒洲在床上征服了的缘故,现在的时骨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被狠狠疼爱过的气息,他黑蓝色相间的长发散落在蓬松的枕头上,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动都不想动。
浴室里的水声停住了,闻寒洲踏着拖鞋走了进来,他坐在床边,泛着绿意的眼眸落在时骨身上,伸出手,摸了摸时骨半干不干的头发,“时骨,起来,把头发吹干。”
时骨没动弹,他翻了个身,滚到闻寒洲身旁,他趴在闻寒洲的腿上,“闻教授,圣诞快乐。”
闻寒洲的眼神微顿,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卧室里挂着的钟表,现在时间已经过了零点,今天已经不是平安夜了,而是正儿八经的圣诞节。
“今天白天我要出门一趟,你在家里等我。”
时骨扶着腰,费力地坐到闻寒洲的腿上,他双手环着闻寒洲的脖颈,“表现得好的话,我就有奖励给你,表现得不好,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闻寒洲顺势搂住他的腰,他微微仰着头,看着时骨那张漂亮的脸,淡淡地问:“在你心里,表现得好的定义是什么?”
“不许出门,在家里乖乖等着我,当然了,你不能过问我要去做什么,也不可以催促我,最好把家务什么的做一做,准备点美味可口的饭菜。”
时骨的要求越来越无理:“对了,没事帮我把粥粥的猫砂盆收拾一下,也做一次铲屎官,然后最好换上一身新的西装等我回来——闻教授,你穿西装的时候最性感,我每次看到都想让你即刻在我面前脱光,我回家的时候,你听到动静,要站在门口迎接我,和我说欢迎回家。”
“如果你能做到这种程度,那我就很满意了。”
时骨抚上闻寒洲的脸,“闻教授,做我贤惠的小老婆吧,你觉得怎么样?”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闻寒洲有好半天没说话,再次开口时,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手指不轻不重地掐着时骨柔软的腰肢,“把刚刚你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我刚刚说的话多了,自己都记不住,怎么可能说重复就重复,我——”
话没说完,闻寒洲直接伸出手,捏了一把时骨的脸,“就重复最后的那一句。”
本来无所畏惧的时骨被他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脸蛋,那张白净的脸上立马多出了一点红色印记,他盯着闻寒洲那双泛着绿意的,平静的眼睛,莫名有些打怵,于是立刻改口道:“我刚刚闹着玩的,闻教授,还是我做你老婆比较合适。”
“嗯。”
闻寒洲沉沉地应了一声:“所以以上你自己说的那些你做到了哪点?不许出门,对我的事情不过问,不催促,乖乖在家等我,还是准备了美味可口的饭菜或者做家务,或者穿着新衣服在门口迎接我,说上一句欢迎回家?”
时骨的嘴唇动了动,看着闻寒洲那张略带讽刺表情的俊脸,企图为自己辩解:“闻教授,做你的老婆可以,但是贤惠这点,我是真做不到。”
闻寒洲当然知道时骨不贤惠,他那样懒洋洋的性子,从住进自己家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被惯养起来,时骨的日常除了给粥粥当铲屎官以外,闻寒洲从没让他碰过自己家中的任何劳动工具,他工作不忙的时候就是他自己打扫,实在忙的抽不开身,就让家政上门服务,偶尔有时候他在家里,时骨心血来潮想要打扫卫生,但看着他那副动作生疏的模样,闻寒洲就莫名的心堵,这时候他无论在做什么,都会放下手中的工作,夺过时骨手中的工具,自己打扫。
“我不仅不贤惠,我还什么都不会做。”
时骨搂着闻寒洲的脖颈,凑近他一点:“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而且我还愿意耍脾气,不讲理,闻教授,如果我一直这样下去呢?你还会喜欢我么?”
闻寒洲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抱着时骨,淡淡道:“做你自己就好。”
比起那些其他的,本不应该强加在时骨身上的标签,闻寒洲更希望时骨能做自己,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那就什么也不用顾忌。
时骨所做的一切,无论是什么,他都会站在他身后,帮他解决所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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