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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七,侯府西跨院的青竹在风中摇曳,发出细碎的声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隐秘之事。
秋菊手中捏着浸满沉水香的帕子,双眼紧盯着石桌上那半碗冷粥。
粥汤里还漂浮着柳氏今早摔碎的金簪碎屑,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黯淡的光。
她耳后被柳氏掐出的指痕依旧滚烫,思绪不禁飘回到三天前,在柴房听到的那段对话:“秋菊那丫头的兄长,不是在柳记绸缎庄当差么?让他去运趟‘瓷器’,出了事……”
“秋菊!”
柳氏尖锐的叫声惊飞了竹梢上休憩的麻雀,“本宫让你泡的玫瑰露,怎么还没送来?”
秋菊猛地回过神,慌忙捧起青瓷碗,碗底倒映出她那略显苍白的面容。
腕上戴着的骷髅玉牌硌得肌肤生疼,这玉牌是柳氏去年赏赐的,说是“护身符”
。
然而就在今夜,她偶然发现玉牌内侧竟刻着“血祭弃子”
的字样——与苏明薇此前搜出的幽冥阁标记如出一辙。
更漏声在静谧的夜里缓缓流淌,西跨院的角门“吱呀”
一声,悄然开了条缝,绿萼的身影一闪而入。
她袖中不慎掉落一个油纸包,里面露出半块桂花糖——那正是秋菊兄长平日里最爱吃的零嘴。
“你兄长在扬州码头当差,”
绿萼的声音轻柔,混着淡淡的竹香,“云姑娘的商队,前日刚救了他的性命。”
秋菊的指尖猛地收紧,糖纸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想起半月前,兄长突然没了音讯,当时柳氏只说“出远门了”
。
此刻,看着绿萼袖中露出的、绣着兄长名字的帕子,秋菊的喉间不禁一紧:“你……你们究竟想怎样?”
“不想怎样,”
绿萼说着,塞给她一封密信,火漆印正是柳氏兄长柳成栋的官印,“只想让你看看,你伺候了十年的夫人,是如何把你兄长送去给幽冥阁当替死鬼的。”
密信上的字迹如针般刺痛了秋菊的双眼。
柳成栋在信中写道:“秋菊若泄密,便让她兄长顶走私罪名,扬州知府已收了好处。”
秋菊忽然忆起,兄长上次归家时,袖口沾染的并非绸缎庄的丝线,而是幽冥阁特有的沉水香灰。
“秋菊!”
柳氏的骂声再次传来,“你死在外面了?”
秋菊赶忙抹了抹眼泪,将密信塞进衣襟,捧着玫瑰露走进厢房。
柳氏正对着铜镜插簪,鬓边那根赤金簪是用苏明薇生母的陪嫁金器熔铸而成,此刻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冰冷的光。
“磨蹭什么?把本宫的翡翠镯拿来——就是苏明薇那贱丫头假死时戴的。”
秋菊的指尖在妆匣底层轻轻划过,触碰到一个冰凉的玉盒。
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枚骷髅玉佩。
与她腕上的“护身符”
不同,这枚玉佩刻着完整的幽冥阁标记,还有一行极小的朱砂字:“秋菊血,祭莲花台”
。
她忽然想起,柳氏前日让她给苏明薇的茶里下药,还说“成事后许你自由”
,可那药包上却画着骷髅——那分明是幽冥阁“灭口”
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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