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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没有了宋瑶的牵挂,张巫运足全力,一步就迈出两三米,两步就撩出了一丈半,等那群没有脑子的奴隶黑尸发现张巫跑了的时候,张巫早就跑的没影儿了。
“我勒个去的,太塔玛的危险了。”
张巫一屁股坐在了宫殿的台阶上,伸手抹了一把脸上豆大的汗水,冰冰凉,全都是吓出来的冷汗,“差点就出不来挂里面了。”
这里就是张巫刚刚在黑暗中隐隐约约的看到的那座宫殿,现在张巫就坐在宫殿前的一架石桥上,张着大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小心脏砰砰跳的跟安了个电动小马达似的,那叫一个快。
“师傅您老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宝贝了?”
逃出了危险境地的张巫终于算是有时间来看看阎王给他的那两团乌光是什么东西了。
一双拳套,不过并不是那种拳击擂台上用的,而是一种类似于手甲的外附装备,从手指一直延伸到手肘,由一层密密麻麻的细小鳞片组成,小臂部分很薄、很柔,贴在皮肤上根本就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而到了手掌,明显就暴力了很多,粗大的如同蟒鳞一般的坚硬金属覆盖在整个手掌,五指的指间都是锋利的三棱椎体,在拳骨上更是由四颗六边形的扁平凸刺组成,这简直就是为了恶魔研制的装甲。
哦,等等,貌似阎王这个老家伙是比恶魔更加牛叉的存在才对,也难怪给徒弟的武器都深深的透露着其猥琐的开外挂气质。
“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只不过是被我改了下形态而已。”
阎王依旧没有出现,只不过是躲在乌木手环里跟张巫做着精神上的交流。
“我的?”
张巫歪着脑袋想了想,本来他还习惯性的打算用手挠挠头的,可是手抬到一半,考虑到自己脑壳的坚硬程度,无奈只好又放了下去,“没有吧,我貌似…”
张巫说着,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赶紧伸出手在自己的腰里一模,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你该不会是把我的链子枪给做了这个东西吧?”
“算你小子还没有笨蛋到家,这么护臂手甲就是你的那条链子枪改造的。
怎么样,是不是酷爆了!”
阎王兴奋而又得意的话语飘飘悠悠的就传进了张巫的心里。
“老鬼你知不知道这条链子枪对我有什么意义?”
张巫没有了因为这副神奇手甲的高兴,语气冷淡的问着阎王。
“我自然知道,你这链子枪是那萧鼎送给你的对不对?我知道你从心里真的把那萧鼎当做了你的大哥,可是逝者已矣,往事随风都已经散了,你又何苦执着呢?”
“你既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为什么还要毁了它,”
张巫的声音有些颤抖,平摊着双手,眼睛注视着自己手上的这副手甲,眼里又闪现了那个豪迈汉子真诚宽厚的笑容。
“小子,你知道你为什么斗不过那个李伟吗?就是因为你太重情义两个字了,我虽然还是不太清楚你和李伟之间的羁绊,不过从你跟我的述说还有我的卜卦来看,你本是有机会可以杀他的,可是你没有,所以你才会走到如今的地步。”
阎王的话少有的有了一丝严厉。
“那你的意思就是要我绝情忘义吗?”
张巫幽幽的说着,语气里充满了讥笑还有不屑的意味。
“不是让你绝情忘义,而是要你不要有妇人之仁,你懂吗?就拿一个很简单的例子,你看看刚刚那群可怜的奴隶,你说它们生前遭受酷刑,死后也不得安宁,你说它们是不是很可怜。”
“生前遭受酷刑?”
张巫听着阎王的话,有些奇怪,这死后不得安宁是肯定的了,可那生前事他也能知道。
“是的,”
阎王给了张巫一个十分肯定的答案,“那些奴隶的三魂七魄都被封印在了体内,我刚刚神识扫过,正好看到了它们不多的一段记忆。”
在阎王的述说中,那群奴隶黑尸生前遭受的应该是一种叫做扒皮草铉的酷刑,施刑前要挑出选定数量的女性奴隶,在她们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她们做梦都想不到的上等待遇,让出身社会最底层的她们感到自己如同到了天堂。
可是这天堂的滋味虽好,却也要付出代价,而且是十分惨重的代价,惨重到不是死就能偿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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