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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厚厚的账本摔在黄花梨案几上,震得茶盏叮当作响。
瑶清捏着鎏金算盘,指尖点在广合楼赊欠几个大字上:“九爷真的好大方,光这三个月就白送了八哥五百两银子的席面!”
胤禟正蹲在廊下逗画眉鸟,闻言手一抖,鸟食撒了大半把:“哎哟,我的姑奶奶,这大清早的……小心动了胎气。”
“早什么早!”
瑶清提着裙摆跨出门槛,珊瑚珠串耳坠在晨光里乱晃,“你看看这个。”
她哗啦啦翻到某页,“上月初八,八哥在琉璃厂提了十二方端砚,说是要给皇阿玛抄经,结果转头全送给了翰林院那帮酸儒!
拿着你的钱去做人情,八哥好生厉害呀!”
胤禟摸着鼻梁讪笑:“都是兄弟......谈钱多伤感情?”
“兄弟?兄弟你个鬼!”
瑶清把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去年腊月他舅舅娶亲,从咱们绸缎庄搬走三十匹云锦;上个月他乳母做寿,在广和楼摆了二十桌流水席;前儿他请门人......”
“等等!”
胤禟突然直起身,“乳母做寿那事儿,不是说是给四哥......”
“四哥个锤子!”
瑶清从袖中抖出另一本账单,“我问过四嫂了,四哥压根不知道这事,最后寿宴剩的五十坛梨花白,全进了八阿哥府的酒窖!”
她越说越气,鎏金护甲戳着账本上的墨渍,“仔细算下来,去年整年你白送了他六万两雪花银!”
胤禟盯着那个数字倒抽冷气:“不能吧?八哥往日待我不薄......他不会这样做的。”
“待你不薄?”
瑶清揪住他耳朵往屋里拽,“怎么个不薄法?你哪儿看出来他对你好?你倒是说说看?”
“七岁那年我跟三哥抢蝈蝈罐,是八哥帮我出的头?十岁打碎皇阿玛的珐琅彩瓶,是八哥替我顶的锅……”
瑶清猛地松手,胤禟踉跄着跌进太师椅。
她撑着案几俯身逼视:“你有宜妃娘娘这样一个额娘,三阿哥敢动你半根指头?宫里那么多奴才看着,那珐琅瓶是谁摔碎的,真当皇阿玛查不出来?他是在皇阿玛面前表演兄弟情深呢!”
窗外画眉鸟扑棱棱乱飞,胤禟摸着发红的耳垂怔住:“你是说......”
“我的傻爷!”
瑶清抓起算盘往他怀里塞,“八哥这是拿小恩小惠钓大鱼呢!
这些年他笼络朝中官员,哪来的银子打点?靠良嫔?还是靠自己的阿哥俸禄?还是靠他母族?可不都是你的血汗钱!”
“这是今早刚到的各个铺子的账册。”
瑶清将厚厚一摞簿子推给胤禟,“八哥出去送的礼,七成都是从咱们名下铺子拿的。
你看这个……”
她指尖点着某行的批注,“去年中秋,八哥要了十二颗南海珍珠,说是给太后娘娘贺寿,结果转头给了良嫔娘娘!”
胤禟越看脸色越青:“怪不得去年珠宝行账面亏空......”
“更绝的是这个。”
瑶清又翻出一本泛黄账册,“康熙三十五年,八哥替您给太子赔不是,送的一个翡翠白菜摆件,也是咱们铺子的东西!”
“那不是八哥自己......”
“自己什么?”
瑶清冷笑,“翡翠白菜底下刻着恒昌号的暗记,是咱们家老师傅独门手艺!”
胤禟猛地合上账册,玛瑙扳指在案几上叩出闷响:“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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