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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辞月抬腿踢他,奈何李随意贱兮兮的往后一跳,轻巧躲开了。
“哎,你跟老子说说,你怎么得罪人家了?不会是调戏人家,或者偷看人家洗澡了?”
“你无聊不无聊?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啊!”
盛辞月剜他一眼,然后突然想到什么。
“你不会有偷看人洗澡的毛病吧?”
李随意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嘴角,活动活动手腕:“老子看你是皮痒了。”
“哼,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看别人也都觉得是什么样的。
我看啊,你就是个爱逛花楼的登徒子。”
“我逛花楼?!”
李随意冷笑一声,然后从上到下打量盛辞月一遍。
“先别说老子去不去,就是老子真去,那也是去玩的。
不像你,跟个小鸡仔似的,去了也是被玩的那个。”
互相伤害嘛,谁怕谁啊?
盛辞月气得跳脚,直接对着李随意那张可恶的脸就出手,用上她毕生所学最厉害的招式。
李随意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着她的动作过了两招之后,依旧很轻松的擒住她往地上一扔。
“都说了,你这三两下子的根本赢不过我。”
说完眼神轻飘飘的扫了一眼自己的柜子。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那鞭子,想拿回去恐怕得猴年喽。”
说完哈哈笑着走出了门,去找空地练功了。
他抢走的鞭子没往别处放,就在他寝舍的柜子里,只要打开柜门就能看见。
盛辞月单独在寝舍待的时间不短,想要偷偷拿回去再简单不过。
盛辞月也不是没想过翻翻李随意的东西自己把鞭子找回来。
她找过李随意的书桌,找过他的床头,这些明面上都能看到的地方她基本都看过了。
但是柜子不太一样,柜子是有门的。
未经允许打开人家的柜子……盛辞月的教养和自尊心不允许她这么做。
此时天色已经微黑,崔乘风也回来了。
两人合力把江焕的那张空床挪过去和盛辞月的床并起来。
盛辞月开心的躺上去滚了两圈,一下子舒服了不少。
这下晚上不用担心掉下来了。
第二天盛辞月拿了一个布玩偶送给江焕,用来表示对他让出床铺的感谢。
江焕哭笑不得的看着手里丑丑的玩具小狗,是个蹲卧的姿态,耳朵小小的,两只眼睛是两颗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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