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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格勒正全神贯注地观察着玻璃观察舱,里面的犹太人突然剧烈抽搐起来,皮肤下,一条条青黑色的血管像活物般扭曲、膨胀,迅速布满了他的全身,构成一幅可怖的蛛网图案。
那人脸上瞬间被极度的惊恐攫住,身体筛糠般颤抖,仿佛正承受着来自地狱的酷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数据!
记录数据!”
门格勒对着旁边的助手低吼,眼睛却死死盯着舱内,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跟着那人的颤抖而收缩。
这反应……比笔记上描述的还要剧烈。
就在门格勒的注视下,那人的眼球毫无征兆地爆裂开来,不是鲜血,而是浑浊的、略带黄色的液体混合着破碎的组织,顺着高耸的颧骨流淌,一直滴落到下巴。
空气中似乎弥漫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即使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
“博士!
快看创口!”
助手的尖叫隔着厚重的防爆门传来,声音被压得扁平而沉闷,带着哭腔。
门格勒的目光立刻转向实验体腹部那道他特意切开的观察创口,那里的血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增殖,但绝非正常的愈合——粉白色的肉芽像一群受惊的蛆虫,争先恐后地钻出皮肤表面,它们的末端迅速裂开,形成一个个微小却布满了细密尖齿的口器,开合间似乎能听到无声的咀嚼。
“我的上帝……”
门格勒喃喃自语,不是祈祷,而是一种混杂着惊骇与病态兴奋的感叹,这景象完全超出了他以往的任何实验认知,荒诞、恐怖,却又蕴含着某种他梦寐以求的力量雏形。
突然,那已经不成人形的实验体猛地扑向防弹玻璃,变形的头颅狠狠撞在上面,发出沉闷的砰响。
撞击处,粘稠的、几乎是黑色的血液混合着脑组织迸溅开来,糊满了玻璃内壁,他的喉咙里挤出野兽般的低吼,不再属于人类的范畴。
“真够活泼的。”
霍尔曼不知何时出现在门格勒身后,声音平静得像在评论一场无聊的木偶戏。
他甚至还有闲心掸了掸自己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来笔记上的某些催化步骤,效果比预想的要……直接。”
门格勒没有回头,他能感觉到霍尔曼的视线,不是落在实验体上,而是落在他自己身上,他强压下胃里的翻腾,还有一丝因实验失控而产生的恼怒,“直接?这简直是灾难!”
他咬着牙说,努力维持着镇定,“这东西有什么用?一头无法控制的怪物!”
“现在是怪物,博士。”
霍尔曼走近一步,与他并肩看着舱内仍在疯狂撞击玻璃的生物,“但您不觉得,这种旺盛的、几乎是瞬间完成的组织再生能力,很有趣吗?失控只是暂时的,博士。
想想看,如果能引导这股力量……”
门格勒沉默了。
他看着那扭曲的血肉,看着那非人的狂暴,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新人类”
的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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