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1942年1月26日。
德国柏林郊外,一处隐秘的生物实验室外,寒风正紧。
路灯的光晕在浓雾里散开,模糊不清,地下三层,手术室内灯火通明,却冰冷得像停尸间。
拉尔斯和几名纳粹科学家全身包裹在厚重的防护服里,脸上扣着防毒面具,面具下,拉尔斯的嘴角勾起一个扭曲的弧度,眼神狂热地盯着手术台上被牢牢束缚的犹太女人。
无影灯的光线惨白,照亮了女人被剖开的胸膛,拉尔斯动作迅速而熟练,伸手探入温热的腔体,精准地取出还在微弱跳动的心脏,接着是肺脏、食管、气管及主支气管,像是在处理一件精密的零件。
他拿起手术刀,切向心脏,一股暗红的血液猛地喷射出来,直冲天花板,留下扇形的痕迹,血珠噼啪打在科学家的面罩上,他们早有准备,动作稳定,没有丝毫慌乱。
喷溅稍缓,女人右手边的一名科学家立刻将一支注射器刺入她的静脉,将不明药剂推入,这种药剂居然还散发的微光。
拉尔斯看了一眼墙上的计时器,秒针在无声地跳动,他只有三十秒。
时间紧迫,他不再小心翼翼,双手在积满血液的胸腔里粗暴地搅动、摸索,他扯烂了女人的左右肺叶,残留的组织像破布一样挂着。
接着,手术刀划过,气管被干净利落地切断,完成这一切,拉尔斯立刻后退,和另外两名同事快步撤出手术室,来到外面的观察区。
厚重的隔离门在他们身后闭合,观察室内,还有一名科学家正伏在桌前,一丝不苟地记录着手术的每一个细节,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声。
拉尔斯下意识想凑过去看看记录,肩膀却被一只戴着防护手套的手按住。
“别把血沾到记录上。”
同事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嗡嗡作响,带着一丝不耐烦,“每一份都要检查、封存,别给我们添麻烦。”
拉尔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转身走到厚厚的玻璃观察窗前,目光重新投向手术室内,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手术台上,那具本应彻底失去生命迹象的躯体,此刻竟然开始轻微地颤抖起来,胸腔那巨大的、血肉模糊的创口边缘,新的肉芽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滋生、蠕动、交织。
原本空洞的胸腔,正在被新生的组织快速填满、弥合,皮肤、肌肉,如同拥有自己的意识般,迅速覆盖了创面。
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生命力,几分钟前还是一具被掏空内脏的尸体,现在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胸膛变得完好无损,只有残留的血迹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拉尔斯面具下的笑容更加病态,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和痴迷,玻璃观察窗猛烈震动了一下。
手术台上那具刚刚“愈合”
的躯体,胸腔部位如同充气的皮球般迅速膨胀、变形,皮肤绷紧,透出底下疯狂搅动的暗红。
“噗嗤——”
一声闷响,并不响亮,却让人心脏骤停。
胸腔整个炸开了,混合着新旧组织的血肉块、不明粘液猛地糊满了观察窗的内壁,缓缓滑落,留下纵横交错的污秽痕迹。
腔体内残余的组织仍在疯狂蠕动、增殖,像一锅煮沸的烂肉汤,互相吞噬、挤压,却无法形成任何有效结构,彻底失控了。
拉尔斯身边的同事发出短促的气音,像是一种惋惜。
“记录,T-病毒变体7号,再生过载,结构崩溃。”
记录员头也不抬,笔尖飞快。
这是一本偏向黑暗风格的书,讲述一个普通人见鬼之后的故事。人性,在某些特定条件下被无限放大,有的时候你会感觉到,比鬼更可怕的,是人心。...
得罪了大学里面的霸王姐姐,只好弃学而逃。刚回家,家族老头却交给他半本拳谱,他才知道自己居然是皇族后裔,而家族隐藏着巨大秘密为了完成家族使命,他混入现代化大都市,人生由此曲折离奇。而这一切居然是一个跟随他的灵魂捣的鬼...
...
她,一朝穿越为自己笔下的幸福女主,怎知世事难料。爹成负心汉,娘又狠心将她逐出家门。从大将军府千金小姐卖身为奴为婢。可恨意中人背她又娶贵女为妻,离她而去。自己笔下的小说竟然完全颠覆,幸福女主降身悲催女配,一次又一次从云端直接坠落。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她隐隐感觉背后有人在改动她的小说,把她推向未知的凶险之中。突然有个穿越回去的机会,可又遇到突如其来的意外回家,成了一种奢望。噩梦究竟什么时候能结束?心中悲鸣呐喊,却再也无人能应。艰辛路上,以为只有一人独行,可却不知那隐匿的身影相随许久。...
女强爽文。女强男腹黑,强强对对碰。她是现代特工界的神话,她是刺杀王者,她是医界华佗,翻手为云...
重生当晚,她翻窗作案强上了渣未婚夫的小叔,国民老公他俊邪,狂傲,霸气,视天下女人为粪草,却被她一睡成瘾,护她,宠她,成为他此生唯一执念。世人都想攀附于他,她却对他唯恐不及。我是第一次,你得对我负责。抱歉,我们不熟!面对男神的追求,她装傻充愣。呵不熟?桃花眸轻眯,他把她‘咚’在床上,用行动告诉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