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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子,营内的官兵们对公韧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没有一个说公兵管带不好的。
倪映典更是带着两个排级军官找到了公韧,一见面,见营内没人,他俩一下子就给公韧跪下了。
公韧一时有些不解,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们这是军营,要行军礼,哪能随便行民间的大礼呢?”
倪映典说:“这是我的两个结拜兄弟,一位是李景濂,一位是郭人漳,这次通过你的这次带兵打仗,指挥有方,真是对你佩服得了不得,了不得,非要和你结拜为异性兄弟。
请大哥不要让我为难!”
公韧仔细观看了看二人,见李景濂生得五大三粗,一脸的忠厚相,而郭人漳则是鼠目獐头,一双小眼睛在大眼眶子里骨碌骨碌乱转,实在是小人面貌,不敢与他共事。
但公韧转念一想,这两天和自己结拜为把兄弟的为数不少,多两人又有何妨,咱不把他拉过来,他要是到了对立面,岂不是更大的麻烦。
公韧只好说:“好啊,既然兄弟们看得起我,咱们这就结拜为兄弟。”
李景濂高兴得咧开了大嘴说:“以后跟着了大哥,只要你喊一声,火海敢上,刀山敢闯。”
郭人漳更是高兴地说:“以后我们跟上了大哥,凭着大哥的本事,我们准能了大财,做高官。
要是我们达了,绝对不能忘了大哥的好处!”
当下四人设了香坛,结拜为异姓兄弟。
没人的时候,公韧把王达延叫到了一边,对他说:“大哥,你看目前的形势怎样?”
王达延高兴地说:“我看挺好啊,你已经升到了管带,这一营的人马都归你指挥了。
到时候,你一声令下,领着这营人马杀出去,从此,我们就竖起了革命的大旗,和清军们决一死战。”
公韧摇了摇头,一声苦笑,说:“哪里,哪里,我看目前已是凶险万分。”
王达延大眼一瞪,奇怪地问:“你这是哪里话,我怎么有些不明白?”
公韧说:“原来我们是在暗处,袁世凯在明处,正好可以运动士兵。
这下好了,我们倒成了明处,袁世凯倒在了暗处,他要是算计我们,我们是一个也逃脱不了的。
目前我干点什么事,总有赵斯营在监视着,形势已不是凶险万分是什么?”
王达延一听,也紧张起来,皱起了眉头问:“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公韧说:“目前我们最困难的是子弹,没有了子弹,步枪真是一根烧火棍,还不如一把大刀。
还有目前我虽然是个营管带,但是绝大多数士兵是袁世凯的人,思想里认为我们都是为袁世凯出生入死,当兵打仗,一旦扯旗造反,跟随我们走的又能有几个人?所以说目前有三大任务,一是必须控制住武器库,没有了武器库,我们什么都不是。
二是联络朋友,可目前我们只联络了几十个人,真怕到时候这几十个人也未必能跟随。
还有就是尽快把队伍拉出去,夜长梦多,时间长了,恐怕保守不住机密,真怕我们这些人被连锅端了。”
王达延听公韧这么一说,心里真紧张起来,感觉到营房里别看表面上风平浪静,你兄我弟,可实际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是刀光剑影,杀声一片。
停了一会儿,王达延又问:“你想把起义的时候定在什么时候?”
公韧想了想说:“三天吧,我们再运动三天,三天以后,必须起义。
我看这袁世凯的兵营里已是水泼不进,刀插不进,再晚了的话,我们恐怕将死无葬身之地。”
(欲知三天后起义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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