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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松垮垮地站着,拄着那把大伞,一边用尾指挖着耳屎,一边闭着眼闲闲地说,“我是真的不认识那个小鬼嘛——你看,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银酱骗人!”
神乐毫不留情地喊道,“刚刚我说‘赫酱’你明明就知道是谁的!”
“银桑,祁君他救了我——虽然方法蠢了一点——但是现在他被抓了,我也应该去救他才对!
祁君会救只见过一次面的我,我相信他肯定不会犯下杀人这种罪的!”
新八也捏着拳头喊道。
一旁的冲田将炮口移开了一些,好让自己的视野更加开阔,“内讧了吗?”
他喃喃道。
此时真选组其他队员都已撤退,留下满地狼藉和尚未散尽的硝烟。
冲田从兜里摸出手机按了几个键,“喂,山田吗?来歌舞伎町,没错,是善后工作——真选组经费不够?经费什么的就让它去死吧,就这样。”
冲田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还没将手机放回裤兜,冷风便呼啸着从两侧袭来。
“哈!”
“哈!”
神乐出脚,新八夺过银时手里的大伞,以握剑的姿势冲了上来。
神乐一个回旋踢,烈风尖锐的破空声几乎刺穿耳膜:“一定要杀掉真选组这群混蛋!”
同时刺出伞尖的新八大声喊道,“不对,神乐桑,是要救出祁君!”
拄着的支撑物被夺走,银时一个踉跄,抬起脸用一双死鱼眼看向那即将再次爆发战斗的三人,片刻后,打了个哈欠转过身,“还是回去补眠吧,今天太早起床了……啊——哈,”
银时打着哈欠兜着手走远,“小鬼就是冲动,银桑我啊,可是早就过了冲动的年纪了……”
此时此刻,真选组屯所的审讯室内,祁连赫也同样在打着哈欠。
过去十五年他一直重复着同一种生活:吃饭、打架、睡觉。
现在他吃也吃过了——虽然没饱;打也打过了——虽然还没过瘾;前面两样都具备了,睡意自然而然地涌了上来。
“名字?”
“……”
“年龄?”
“……”
“……什么时候进入江户?”
“……”
笃笃笃!
土方用手里的笔敲了敲桌面,牙齿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清晰得能让两米外的祁连赫听得清清楚楚。
这样根本问不下去啊!
“给我清醒一点,小鬼!
搞清楚你现在是在审讯室,不是在宾馆旅店!”
“啊——哈。”
祁连赫打了哈欠后又垂下脑袋,他的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椅子上,这样的姿势不适合睡眠,不过祁连赫对此并不计较,只要没有人朝他放杀气,他在哪儿都能睡得安慰。
面前这个脸黑得吓人的男人虽然源源不断地朝他释放着恶意,但要说道杀气,却是一点也没有。
真是好脾气的男人啊……祁连赫的脑袋点着点着,眼皮又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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