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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足足吻了有五分钟,我受不了了,把她一下推到那棵大树上,她倚着树干,我右手拉起她的左腿,紧紧靠上去。
我们激烈地做着,动作狂野,皮亚男开始还咬着牙控制自己不出声,可后来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一阵高-潮过后,我放开她,喘着粗气坐在垫子上休息;皮亚男踉跄了一步,跑到我身后,一屁股坐下,和我背靠背坐着。
她喘息着,伸手捞过我那半瓶酒,一仰脖子,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气,抹抹嘴,递给我,我接过来也使劲灌了一口。
我拿起烟来,递给她一支。
她抽了口烟,长长出了口气,轻笑了一声,说:“龙哥,你真猛,弄得我疼……”
“哦?是吗……”
“嗯,”
皮亚男仰头靠在我背上:“自从阿凯出了事,我就再没做过,快两年了,都有点生疏了。”
“怎么?阿凯不是没事了吗?”
“阿凯伤得厉害,虽然身体基本恢复了,可他那里就不行了,还有那条右腿,”
皮亚男说:“花了很多钱给他治疗都没有效果,医生说是什么神经被损坏了,很难再恢复……”
“哦,是啊,可惜。”
我停了停,说:“嘿嘿,刚才我还以为你要对我说你是处女呢。”
“处女?”
皮亚男苦笑了一声:“龙哥你别寒碜我了,那对我来说已经是个遥远的词汇,我十三岁就不是处女了。”
我吃一惊:“皮亚男,你也太早熟了吧?”
“你错了龙哥,不是我早熟的问题,而是我命不好,遇到了一个禽兽。”
皮亚男的声音里突然带着忧伤和愤怒:“我十二岁的时候,当时正在上初一,不幸父亲去世了,一年以后,妈妈带着我嫁给一个医生。
一天晚上妈妈上夜班,那个畜生医生跑到我的房间里对我施暴,我拼命挣扎反抗,可我力气太小了,最后被那个畜生打了一顿之后得逞了,事后那个畜生还看着我流血的下身淫笑不止。”
“操他妈的,你那么小他也能下得了手,真是畜生!”
我说:“该剁了他!”
“是啊,我当时满心里都是这么想。”
皮亚男又抄起酒瓶喝了一口:“此后他经常趁妈妈上夜班的时候来欺负我,他怕我怀孕还逼我吃药,我反抗或不吃他就打我,我恨极了,恨不能把他撕碎。
初二的下半年,学校成立武术队,没有几个女孩子报名,我第一个报了名,我就是想练好了武术,有了力气要狠狠地教训这个畜生。
我初三毕业,考上了另外一所高中,路远,得住校,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什么,同意我住校。
可那个畜生和我妈妈大吵大闹,还到学校来纠缠我,我急了,找了两个男同学在校门口狠揍了他一顿,他吓得不敢再来。
我很少回家,就是回家也不在家里过夜,算过上了安静的生活。
我继续练武术,还参加了学校的健美训练班,代表学校到市里和省里参加过武术比赛,还拿过奖,我很自豪。
高二的时候,有一天,妈妈得了重病,我回去看她,天晚了,看到那个畜生上夜班不在,就住在家里。
没想到那个畜生上的是小夜班,夜里十一点多就下班回来了。
他知道我回来,高兴得发疯,他色胆包天,半夜竟然光着身子跑到我的房间里来又要施暴。
可他不知道这个时候的皮亚男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瘦弱无力的小女孩了,我跳起来,三下两下就把他打翻在地,他惊慌地几次要逃跑,都被我抓住头发拖回来,然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的暴揍,打得他遍体鳞伤,口鼻窜血,他还不敢喊叫,怕让我妈妈听见,只是不停地跪在地上低声求饶。
我愤怒到了极点,拿起一把水果刀,要把他那个欺负过我的脏东西割下来,这一下把他吓得惊声尖叫起来,我妈妈听见了,挣扎着过来拉架,我们拉扯着,我在暴怒之中一刀刺过去,一下子刺中了那畜生的左眼,他满脸是血,惨叫不止,结果他从此成了独眼龙。
可他竟然也没敢声张,对人说是不小心撞到了树杈上。
龙哥你说当时我有多痛快!
哈哈哈……”
皮亚男已经有了几分酒意,说到这里,开心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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