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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鹤时拈着衣带的手微顿,而后从容松开,衣襟也再次敞开,懒懒靠坐进身后的椅子,目光攫向放松下戒备的少女。
“现在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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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而缓的声音里,裹藏着压抑已久,早就迫不及待,颤动的祟念。
攻势
林鹤时自下而上看着她,修长的脖颈微抬,吐字时,喉结清晰可见的上下滑动,明明与往日无异的一双眸子,不知是不是被烛光照着的缘故,多了几分不清不楚氤氲,眼尾懒懒微起的弧度,更显得妖冶惑人。
花漓喉咙干干的,心下挣扎了好久,不看白不看!
“你到底要说什么?”
林鹤时似没了耐心,眉心微微蹙着。
不耐烦地样子刺激了花漓,蹬蹬几步走上前,眼睛又往他极好的身材瞟去,离得近了,看得也更加清楚,肌理的线条愈显深邃,花漓指尖痒痒的,有种想摸上去的冲动。
“你不是说,还不够。”
“是说过。”
林鹤时平静颔首,目光移至她唇上,瓷白的细小贝齿抵咬在唇肉上,像只已经被勾起馋瘾的小兽。
林鹤时明知故问,“怎么了?”
花漓张张嘴,又气恼闭紧,他还问她怎么了,他这八风不动的,哪有一点不够的样子。
若是让柳妈妈看见这一幕,不知道要怎么骂她没出息,不成,说什么也得挽回一点颜面。
既然都已经说破说明,她也不装什么懵懂无辜了,移步贴到林鹤时身侧,足下一转,侧倚着娇躯,直接就坐到了林鹤时腿上。
纤臂勾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贴着林鹤时白皙的脖颈下移,指尖划过他的喉结,停留在上面。
林鹤时垂下眼睫,睇着落在自己喉骨上的细指,指尖软腻的触感以近乎尖锐的方式戳破他的皮肤,灌进脉络,四散游走。
浓睫下涣散出不可遏止濯亮,薄红的唇缓慢翕动吐字,“你这是干什么?”
林鹤时一开口,花漓便用指尖描摹他起伏的喉骨,这还是她第一次那么清晰直观看到,他皮肤下是怎么一点点泛起的红色。
原本白皙到近乎禁欲的肤色一寸寸的变得朝红,看似脆弱,可周身漫出的侵占气息却毫不客气的将花漓包裹。
察觉到危险,花漓贴在林鹤时喉骨上的手指轻轻颤缩,而头顶适时落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
“闹够了吗?”
花漓轻眨迷离乌眸看向林鹤时,对上他压抑泛红的眼尾,愈加面红心跳,胆子也大了许多,“当然没有。”
说话的同时,细指也随之轻轻落下,如羽毛一样描绘着他肌理的线条,唇畔凑近他,呵气如兰,“我不都说过了,我瞧中你了,说起来,也还没玩够呢。”
真是恶劣的小狐狸。
林鹤时摁着想把她拆骨入腹的冲动,花漓却又将唇贴近了一点,千娇百媚的细语声从唇间流转而出,“你不是也想,要不然,你心跳的为什么那么快?”
花漓轻声说着,唇瓣有意无意碰到他的唇,跃跃欲试想要亲上去,看看是不是更那夜的感觉一样。
“你想要什么,你说就是了,我都答应你。”
她勾起尾音,如魅人的妖精般喃语,“也当是对你的补偿。”
林鹤时眼尾抽跳,她竟还天真以为他们之间是一场交合能算清的。
身体的欢愉和心上的怒气,两种情绪,混杂着充斥在胸膛里。
一把捉住花漓游弋在他身上的柔荑,最直接的束缚,让花漓的游刃有余骤然消散,难以招架的压迫感让心口不住慌跳。
林鹤时睇着近在咫尺的娇唇,反拉开一些距离,可裹挟在花漓周身的侵略意味却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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