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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推杯换盏,又一人喝了两大碗,心里都有诸般疑问,所以喝酒的兴致也没有了开始那般高涨。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轰隆隆”
的声音,仔细一听原来是大群马队的声音。
宇文正和常洪一惊,站起身来。
眼见桌子上的酒坛子和酒碗都被震得上下跳动,左右摇摆。
宇文正大声问道:“常兄,这段时间可有战事吗?”
常洪疑惑的摇了摇头,道:“不应该啊,瓦剌大军已经撤了。
再说,就算是瓦剌来犯,也不能这么快就到了这里啊!”
两人正要转身走出去看,从门外飞奔进来一哨探,嘴里喊着“报”
字,跪在了常洪面前:“启禀将军,有大批锦衣卫马队前来,具体数量不详!”
常洪摆了摆手示意哨探退下,惊讶地说道:“锦衣卫?他们怎么会来这里?来这里做什么?”
说完和宇文正一同走出了店门。
只见前方万马奔腾,尘土飞扬,旌旗招展,遮天蔽日。
待近一些,便见最大的旗子上绣有有一个斗大的黑色“陆”
字。
大旗下方,一匹白马神骏异常,马上端坐着一个中年汉子,头戴乌纱,身穿金色飞鱼服,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其余一众人都骑着马,头戴乌纱,衣服颜色有红有白有黑,朝着客栈飞奔而来。
门外的官兵早已经结成了防御队形,手握长枪,紧盯着飞奔而来的锦衣卫。
常洪携宇文正出门以后,摆了摆手,示意军士收起武器,不必紧张,而这一刹的功夫,上千人的锦衣卫已疾驰而至,结队停在了离常洪他们一箭之远的地方。
常洪和宇文正举目所见,中间绣有“陆”
字大旗的下面,便是那身着金色鱼尾服的中年汉子。
到这时他们才看清这中年汉子剑眉虎目,冷面如霜,端坐在马背上稳若泰山。
左手握着腰间所跨的绣春刀柄,右手向前摆了摆,便有一个身穿红色鱼尾服的锦衣卫跳下马来,手里拿着一块令牌,朝着常洪他们跑了过来。
只见那红服锦衣卫停在常洪面前,举起令牌大声说道:“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陆霜田陆大人,奉锦衣卫指挥使之命,前来押解玉门关守将常洪回京,你可是常洪?”
常洪抱拳道:“末将正是常洪,不知末将身犯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那锦衣卫收起令牌,冷冷说道:“常将军请吧,你犯何罪,回京自会知道。”
常洪哈哈大笑道:“我常洪世受皇恩,受皇上之命镇守玉门。
末将不才,只受皇命,和你们锦衣卫毫无干系。
你们请回吧!”
“你!”
那锦衣卫右手一握绣春刀柄,大喝一声,“你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只见那宇文正纵身一跃到了这红服锦衣卫身前,右手一探,抓住了他的手腕,左手一伸,将他腰间的绣春刀给摘了下来。
然后右手向前一扔,竟将那人朝着中间大旗下的中年汉子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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