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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有主子的大批护卫守着,即便没有,光凭你一双脚要走回你的廷尉府也要整整一日。
何况,你认得路吗?我劝你,别妄图‘越狱’。”
“呵呵、呵呵。”
赵杏闻言,彻底傻眼。
怪石便搀扶着她在院中又慢慢溜达了一圈。
此处似凿与深山之中,四周峰峦叠嶂,草木苍翠,隐约可见不远处一条银辉白练般瀑布从半山腰倾泻而下,水珠击迸,溅落在一泓碧潭之中。
很是赏心悦目。
近处入目的都是不知名目的各色花卉、树木,莹光簇簇,潋滟生香。
可是,赵杏却是越看越绝望,这地方看上去,方圆几里都不似有人烟。
而后,她在焦灼忐忑中又等了半宿,结果,刘去仍是未至。
她的伤口本就没有愈合好,加上这一天一夜因为一直盘算逃跑也没阖眼过,现下实在抵不住困倦,对怪石交代了一句,“你主子到了,叫醒我。”
,便回屋,靠在床上假寐。
她拼命抑制住困意,只满脑想着一会刘去来了自己要怎么和他周旋。
结果,却在半梦半醒间,觉得脚踝似被人握住。
她一惊,猛然清醒,睁眼一看,却是一个墨衣男子站在床踏上,眉眼俊朗,神色淡漠,正一只手握住她的脚,一只手按在她的鞋履上。
看清男子的面容和他所做之事,她更是吃惊,脸上火热一片,羞涩难当。
这人是堂堂太师,怎会做这种事?
心下一时倒没了先前的那些恐慌和忐忑,只没头没脑脱口而出,“你、你常为自己的女人做这些事情?”
这床踏上的男子自是刘去无疑。
“我的女人?”
刘去淡淡看着她,嗓音却带着微微低沉,“当然不会。”
赵杏一窒,陡然醒了过来,懊悔得只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子,死赵杏,你到底在说什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急忙将脚一缩,“还是不劳烦太师了,臣自己来,自己来。”
“别动,真有你这样睡觉的吗?不嫌不适?”
刘去自不是好惹的,沉声说道,目中掠过一丝阴霾。
赵杏此时尚理智,不敢反抗,怕将他激怒,只好定定瞪着他施为。
刘去很快将她的一双鞋子剥了,又缓缓除去她的罗袜。
当那温暖、粗糙的大掌将她的两只小小脚掌包住的时候,赵杏脑中轰地一下,热血沸腾,一下挣脱,将双脚缩进了锦被之中。
“太、太师,臣还没说答不答应你的要求呢,你这是做什么……”
刘去睇着她,双眸微眯,“哦,本王现下有对你做什么吗?本王又不是禽兽。”
他微微冷笑。
“那是当然、当然,太师宫中美女如云,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要禽兽也是臣禽兽。”
赵杏当即赔笑,讨好道。
刘去嘴角绷了绷,却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赵杏稍稍稳了稳那犹如瀑布高悬的一颗心,想起来五年前的那段日子,不觉发现,其实这个刘去对她……也不坏。
那时,她想吃野味,一开始他只是装聋作哑,后来她央了几回,他便每天走上两三个时辰,到深林里抓些兔、鸡回来,打理好,烤给她吃;他本来要离开,却终还是陪着她直到玉笛做成……
现在,若她好好求他放她离开,也许、也许未必不能转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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