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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士文去老屋探望老花和黄菁菁,喜得米久抱着他大腿喊爹爹,听得周士文啼笑皆非,问老花道,“花叔,米久哪儿学来的?”
“桃花教的,你娘说跟训狗似的,每回给米久吃糕点前就得教他喊爹爹,否则吃不了,米久看着小,却也不是听不懂的,才几天的功夫就会喊了。”
老花露出个骄傲的笑,“你下次回来,他就会喊大伯了。”
周士文倒也不意外,抱起米久坐在自己腿上,逗道,“米久,喊大伯,大伯还给你买糕点。”
米久嘴里喊着爹,声音一声比一声清脆,周士文陪老花说了会话就走了,明早要回镇上,还得抽空多陪陪大双小双。
他和刘慧梅已和离,自然没在睡一间屋,刘慧梅体谅他明天就要离开,让大双小双挨着他睡,半夜喝奶了抱到她房里来,上房的烛火亮了一宿,天不亮,周士文就醒了,院子里已有动静,周士仁正在树下装牛板车,听着门吱呀声开了,他转过头来,小声道,“大哥,我送你。”
周士文没有拒绝,同时,东屋的门开了,刘慧梅站在门口,压低了声音,“相公,您走就是了,我守着大双小双。”
算着时辰,大双小双还有会儿才会醒,她一步一步挪到上房,烛火隐灭,她毫不迟疑走了进去。
周士文回眸瞅了眼床上的孩子,阔步走向周士仁,见周士仁装好牛板车,从柴篷提了两捆柴出来,他进去帮忙,三兄弟都是勤快人,柴篷的柴一年半载全然不是问题,周士仁送周士文去铺子,顺便把过日子需要的物件全搬去了新宅,隔壁宅子的人听到动静,时不时会投来探究的目光,早先周士仁在镇上卖佐料粉,很多人光顾他的生意,自是认出他,稍微一打听,对新来的邻居不算抵触,甚至笑岑岑说以后买佐料粉不用去街上铺子了,几步路就能买到。
周士仁不卑不亢点头,脸上挂着和善的笑,不住的点头。
期间他跑了两三趟,村里人看见他的动静,心知他们要搬家了,得知周家三房去镇上,羡慕得不得了,谁能想到,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字的周三两口子是先出头的。
聊起这个,少不得聊到为周家生了两个儿子的刘慧梅,周家三房搬去镇上,大房呢?
有人向李菊打听,总觉得周家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照理说,最该搬去镇上的是黄菁菁和老花,老人不搬走就该轮到大房,但看这架势,大房没占到优势,反而被三房领了先,于是便有人说黄菁菁一碗水没端平,显而易见的偏袒三房。
来卖竹篮子时也有人说起,黄菁菁一笑而过,没往心里去,倒是黄三娘站出来为黄菁菁说好话,只是她不敢来家里,只是在小河边和大家磨嘴皮子,“不能怪四娘偏心,栓子要去镇上的书院念书,总得有人照顾吧,老三媳妇是他娘,她不去镇上说不过去啊?”
这话一出,小河边洗衣服的妇人惊呆了眼,以为自己耳朵听岔了,黄菁菁素来不喜欢黄三娘,虽是姐妹,跟陌生人没什么分别,黄三娘暗里没少诋毁黄菁菁,如何今天一反常态,和黄菁菁站同一阵营了?
黄三娘扯着嗓子还在说,“大双小双年纪小,镇上人贩子多,不小心被人抱走了怎么办,以四娘的性子,怕是要等孩子大些了再说,四娘买地给三个儿子都买了,眼下又怎会厚此薄彼......”
夜里,躺下了老花把黄三娘的话转述给黄菁菁听都觉得困惑不已,“四娘,你是她脑子是不是生锈了。”
二丫三丫来这边玩,起初黄三娘拍手叫好,得知是指点桃花梨花针线活的,有意拘着不让她们过来,二丫三丫不会说黄三娘的话,但以黄三娘的性子,还用得着猜吗,想让他和黄菁菁主动找上门,低人一等呗。
黄菁菁打了个哈欠,闭着眼,昏昏欲睡道,“她的脑子哪儿会生锈,心思聪明着呢,咱要是都搬去镇上了,就剩下她们一家子在村里,往后日子不太好过,要是有人看上她的房屋田地,她哪儿守得住?”
黄三娘能成功搬来村里多少有她的关系,两家虽闹僵了不往来,但在村里人来看,血缘上毕竟是亲戚,小打小闹无伤大雅,黄三娘真出了事,她不会袖手旁观,故而没有过多刁难黄三娘,要是她们全搬走了,黄三娘担心没人给她们撑腰,有人堂而皇之的霸占她们的房屋田地。
尤其黄三娘还是经历过铺子被人霸占的事情的。
老花不太相信,把米久挪到外侧,自己往里侧挪了挪,贴着黄菁菁手臂道,“不能吧,里正还在呢,哪儿会让这种事发生?”
“咱相信里正的为人她可不信,对她来说,里正没咱来的可靠。”
被老花抓着手臂,黄菁菁不舒服的朝里拱了拱,催促道,“睡觉,这些天红薯藤长得快,多割些回来晒干磨成粉堆着,否则再过些时候,猪没东西吃了。”
老花忙不迭附和,“睡吧......”
周家三房搬去镇上的事儿传得人尽皆知,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刘慧梅借李菊的嘴说出了事实,她和周士文已经和离了。
这个消息在村里炸开了锅,刘慧梅嫁进周家多年无子黄菁菁都没说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等生了两个儿子才让他们和离,关于这件事,众人看法不一,当婆婆的毫无疑问站在黄菁菁一边,认为刘慧梅做了不可饶恕的事,否则黄菁菁不会翻脸不认人,要和离早和离了,哪儿会等有了大双小双后啊。
当儿媳妇的就不那么想的,认为黄菁菁恃强凌弱,刘慧梅和娘家感情不好,娘家没人出头,还不是任由黄菁菁说了算。
当然,怀着这种心思的人只敢把话闷在心里,不然说出口,得罪黄菁菁不说,还会惹得自家婆婆不悦,傻子才会做那种事。
不管怎样,没人在黄菁菁面前疯言疯语,和离这事原本是周士文的意思,外人如何想于她来说不重要,刘慧梅要住在周家就住,要嫁人也行,周士文应承了她的,黄菁菁不会插手多问。
正值秋收,田里尽是劳碌的身形,黄菁菁背着半背篓红薯藤回去,老远就听着肖氏在院子里哭,骂她们狼心狗肺,过河拆桥,不把儿媳妇当人瞧,好好的一家子人,休的休,和离的和离,造孽。
老花不懂怎么骂人,且又不能捋袖子和肖氏干一架,派人去老屋找刘慧梅了,看黄菁菁从外边回来,目光担忧的走上前,侧身瞅着院子里撒泼的肖氏道,“我派人叫老大媳妇去了,让她过来自己和她娘说,你别管。”
老花拍着黄菁菁的肩,顺势取下她后背的背篓,扶着她进屋歇歇,肖氏被二人亲昵的动作闪了闪,愈发肆无忌惮,“大家睁大眼看看,一大把年纪了不害臊,光天化日卿卿我我,自己人老珠黄都想二嫁,却偏偏怂恿儿子和儿媳和离,老天哪,不公啊,我家慧梅命苦啊。”
老花担心黄菁菁动怒,握着她的手,示意她别冲动,儿孙自有儿孙福,哪能事事都让她出面,况且她身体本就不好,万一气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黄菁菁眯了眯眼,不屑地看着地上打滚的肖氏,不怒而威的反问道,“她命苦不苦你当娘的会不知道?”
这话听着有些耐人寻味,黄菁菁板着脸道,“有你这种娘,她什么命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摆明了在肖氏伤口上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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