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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贱婢,二爷岂会怕你?”
白芍笑眯眯的瞧着他,摇头道,“什么火烧、鞭刑,血呼啦擦的,可不是我们女儿家玩的!”
话音没落,手指骤出,捏住秦鹏鼻子狠狠一捏一扭一揪。
秦鹏鼻子一酸,顿时涕泪横流,开口骂道,“贱婢……”
话刚出口,更是酸痛难忍,连打了两个喷嚏,眼泪流的更猛。
“啧啧!”
白芍摇头,说道,“怎么,二爷怕了,哭成这个样子!”
“你……”
秦鹏咬牙,大声道,“阮云欢,士可杀不可辱,有种真刀真枪给二爷招呼!”
阮云欢捧着盏茶坐在一旁瞧着,笑道,“我便是不爱杀你,只爱辱你,你又能如何?”
秦鹏气的几乎晕去,咬牙喝道,“贱丫头,别落在二爷手里!”
“落在二爷手里又如何?”
白芍笑着接口。
秦鹏咬牙切齿的骂道,“落在二爷手里,二爷定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哦!”
白芍点头,抬头向赵承道,“秦二爷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赵承笑道,“这个容易!”
上前两步,一脚踩上秦鹏软肋,一手抓着他反剪的双手用力一提,但见“咯吧咯吧”
两声,两条手臂已被他卸了下来,跟着反手力扭,分筋错骨,秦鹏顿时痛入骨髓,忍不住一声闷哼,疼的冷汗直流,却咬着牙不喊出声来。
甘义笑道,“倒是条好汉!”
向孙元招呼一声,二人一人一条腿扯住,同时用力一抖。
又是“咯啦”
两声轻响,两条大腿也被卸了下来。
三人都是阮云欢精心挑选,严格训练出的高手,此时小试身手,但听关节脱位声不断响起,不过片刻功夫,秦鹏全身关节全部脱臼,整个人像被抽去筋骨的蛇一样,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全身被汗水湿透,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秦鹏疼的满头是汗,脸色煞白,却强撑着不晕过去,嘶声大笑道,“阮云欢,你就只有这点把戏?”
阮云欢倒也没料到他竟然如此硬气,心里倒有些佩服。
只是佩服归佩服,秦家的人,她断断不会心软!
扬了扬眉,说道,“听听,秦二爷嫌玩的不过瘾呢!”
青萍在旁边看着手痒,笑道,“让奴婢试试!”
秦鹏大笑出声,一脸的鄙夷,冷笑道,“你?你要伺候二爷,二爷倒来者不拒!”
言语及为轻挑。
青萍性子内敛一些,闻言脸上一红,露出些羞恼。
白芍见青萍自腰间摸出一个细长的布包,眸子便是一亮,笑道,“那二爷便舒坦舒坦!”
抬头向赵承道,“赵大哥,帮忙将他衣服剥了!”
赵承笑着点头答应,向阮云欢躬身道,“小姐要不要暂避?”
阮云欢向他笑望一眼,含笑道,“是我瞧着他,怕什么?”
赵承知道自家小姐不同于旁的闺阁少女,当下也不再问,上前将秦鹏提起,连撕带拽,三下两下剥的精光,只留一条小小的底裤。
秦鹏家里妻妾虽然不少,但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被剥的精光,依然羞愤难当,大声喝道,“阮云欢,士可杀不可辱,你要做什么?你……你……枉你还是相府千金,你……你要脸不要?”
阮云欢笑吟吟的瞧着他,说道,“此刻赤身露体的是你,又不是我,要说有人不要脸,自然是你,关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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