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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交缠,司徒烨的鼻息急促,林泽闭着双眼,只有一个念头——司徒烨的舌头很软……
唇分时,司徒烨屈起一脚,不自然地试图掩饰自己的反应,林泽吁了口气,起身时裤裆顶着,司徒烨嘴角忍不住地朝上翘,眉眼间满是尴尬,不敢看林泽,说:“你……”
“我既然吻了你,就会对你负责的。”
林泽拉着司徒烨起来,给他拍了拍身上的泥。
司徒烨道:“但我不想对你负责,我也负不起这个责。”
林泽道:“随便,反正我表白了,跟不跟我,你自己选择吧,我向来不喜欢干涉下属的决定。”
司徒烨:“……”
林泽自顾自好笑,回农家乐里去,司徒烨追上来,郑杰、蓉蓉与杨致远正在打三缺一的麻将,林泽又坐了回去,四人继续搓麻,司徒烨独自在旁边出神,看着林泽手里的牌。
司徒烨回来后就几乎不说话了,郑杰和蓉蓉互相挤眼睛,继而心照不宣地哈哈哈地笑,林泽一脸无聊地打牌,连着胡了六圈,胡得桌旁三人都想咆哮。
“这叫什么?”
杨致远笑道:“情场得意,赌场也得意吗?”
林泽道:“这叫赢了牌要请客,午饭是我的了。”
郑杰道:“你给我们赢一把撒!”
林泽道好嘛好嘛,给你胡给你胡,说着打了张牌出去给郑杰胡,五人中午打完,在农家乐吃了午饭,林泽又有点困,不想打了,便躺在农家乐的一楼里睡觉,司徒烨替他继续打。
再睡醒时已是下午四点,林泽睡眼惺忪地起来,发现身上盖了司徒烨的外套,打了个呵欠去洗脸,外面麻将桌已经收了,林泽到池塘边上的水龙头旁去,拧开水,简直是冰寒彻骨,令他打了个冷战。
“他在山上拍照。”
杨致远说。
林泽头也不回嗯了声,把水搓在脸上,激凉透心,吁了口气说:“司徒和你说了些什么?”
杨致远道:“挺有意思的一小孩,他也很苦恼,经常说你,因为喜欢你,不敢和你接近,每次有烦恼都对我说,说你为他做的事让他很难受。”
林泽直起身,站在池塘边,道:“我其实也没做什么,他说他喜欢我什么了吗?”
杨致远道:“他说你答应带他去马德里玩,是他生平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样的话。”
林泽道:“当时我只是随便说说的,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还说了我什么?”
杨致远说:“都是些零零碎碎的,说你会为了他和报社的领导吵架,你们社长是周志行?”
林泽点头道:“其实还好,上头一般不怎么干涉我办公室里的事,只要新闻质量过关,大方向不出错就行,领导都是老头子。”
杨致远嗯了声,说:“他说他们不喜欢他的拍摄风格,你力排众议让他留下来了。
还教他怎么和妒忌他的人打交道,年终还特地给他包了一万块钱的红包,鼓励他让他好好工作,令他觉得工作是件很快乐的事。”
林泽说:“可是他还是不愿意留下来。”
杨致远笑道:“他不确认你爱不爱他,因为你掌握了全部的主动权,他总觉得你只是把他当做助手,有他可以,没他也无所谓,再找个摄影师就行。
最开始还说,如果他离开了重庆,你再追着去找他,找到他了,他就跟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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