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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廿四,东宫梨香苑内,白梨花开得正盛,如雪般的花瓣悠悠飘落,洒落在青玉案上,恰似天女不经意间撒下的碎雪,如梦似幻。
苏明薇手中捏着太子新赏的鎏金步摇,簪头那朵累丝莲花栩栩如生,花蕊处嵌着一颗鸽血红宝石,熠熠生辉。
然而,当她将宝石凑近细看,却在其内侧映出极浅的骷髅影——这与她在苏明柔妆匣里发现的珠子上的标记如出一辙,让人心生寒意。
太子慵懒地倚在雕花榻上,指尖轻轻碾着一片梨花,袖口散发出的沉水香与梨花香交织在一起,熏得人几欲昏沉。
“明薇可还记得,”
太子缓缓开口,声音较平日低了三度,透着一丝别样的温柔,“十岁那年在御花园,你挺身而出,替本殿挡住了刺客的匕首?”
他微微晃动手腕,腕间有道极浅的疤,在阳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当时你说,‘殿下万金之躯,不该让血污了梨花’。”
苏明薇听闻,睫毛微微颤动,那段往事瞬间涌上心头。
她清楚地知道,那不过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码——刺客是幽冥阁安插的暗桩,而她所谓的“相救”
,不过是父亲精心安排的一步棋子。
但此刻,她必须垂下眼睑,让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如蝶翼般的暗影,轻声说道:“殿下竟还记得此事,那时明薇只觉得,这是分内之事罢了。”
太子忽然起身,袖中不慎掉出一个檀木匣。
他赶忙捡起,打开匣盖,里面躺着一件月白羽衣,领口绣着半开的莲花,与先皇后画像上的样式别无二致。
“本殿让人照着先皇后的旧衣精心制作的,”
太子微微一笑,眼中似有深情流转,“衣摆暗纹是本殿亲手绣的,针脚虽有些凌乱,却也是……”
“却是殿下的心意。”
苏明薇轻轻接过羽衣,指尖在衣摆处摩挲,果然摸到凸起的线脚——那分明是“冥”
字的笔画,与幽冥阁的标记完全吻合。
她忽然抬起头,眼中泛起盈盈泪光,“先母临终前,曾说先皇后的莲花衣,能护佑皇室血脉平安。”
太子的手悬在半空,目光落在她腕上的翡翠镯,最终缓缓握住她的指尖,语气温柔而真挚:“明薇,本殿知道你心中怨我,怨我生性多疑,怨我曾轻信柳氏的挑拨……”
他的拇指轻轻擦过她掌心的薄茧,“但本殿对你的心意,从十岁那年起,便已深深种下。”
更漏声从檐角的铜铃间悠悠漏下,清脆而空灵。
苏明薇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却在掌心暗暗掐出月牙痕——这双手,前日还在翻看弹劾她的奏折,此刻却温暖得如同春日里即将消融的阳雪,令人难以捉摸。
她不经意间瞥见案头摆着一本《璇玑图》,正是苏明柔平日里常临摹的字帖,页脚却多了一行小楷:“血祭玉碟已送普济寺,刻着苏明薇生辰八字。”
“殿下,”
她忽然低声说道,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明薇近日时常梦见母亲,她站在莲花台上,说……说先皇后的遗诏,藏在侯府密室第三层暗格。”
她忽然伸手按住太子的手腕,感受着他脉搏的跳动,“您说,这会不会是先皇后在冥冥之中给予的暗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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