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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上海齿轮谜案（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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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士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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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璃用镊子夹起药片对着光，"

解毒剂，专门针对..."

她忽然噤声。

解剖刀划开黑衣人衣袖，溃烂的皮肤上布满放射性物质灼伤的红斑。

圣玛丽医院地下室泛着福尔马林的冷光。

顾维安掀开第17号停尸柜，南京高等师范的校徽在尸体胸口锈成血痂。

当他掰开死者僵硬的右手，掌心的怀表齿轮刺青让呼吸骤然停滞——这正是陆清远作坊特有的防伪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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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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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璃的声音从背后飘来，她指尖捏着半张焦黄的《字林西报》，头版刊登着埃尔伯特实验室爆炸事故的新闻。

配图里烧焦的怀表残骸，与此刻顾维安手中的证物完美重合。

黄浦江的汽笛撕破夜幕。

当顾维安撬开汇丰银行保险库第B-09号柜门，整面墙的化学试剂瓶在黑暗中泛着磷光。

贴着"

Lu-1927"

标签的铅盒里，十二封加密信排列成元素周期表形状。

最后一封信的火漆印上，赫然印着法租界工部局的狮子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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钚元素发现于194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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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璃突然出声，她手中的怀表机芯正在渗出诡异的蓝光，"

但这枚齿轮的放射性同位素检测显示，它至少被提纯了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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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关钟楼传来午夜钟声。

顾维安摸到暗袋里的孔雀蓝药片，突然意识到苏明璃今天换了香水——正是龙涎香混着氰化物的甜腥。

他握枪的手微微发汗，却看见她将银刀插回暗鞘，刀柄鸢尾花在月光下绽开三枚花瓣。

霞飞路13号飘着苦杏仁味。

顾维安踹开包铜木门的刹那，三棱刺擦着他耳际钉入墙砖。

青帮香堂里十六盏莲花灯突然同时熄灭，黑暗中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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