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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时,心里炸开的那朵烟花。
我踏上第一级台阶。
银线顺着血管爬进心脏的瞬间,我听见自己说:“第二阶段,开始。”
我闭眼前最后一眼,看见通讯塔的金属门框在病毒银线里泛着幽蓝。
那些银线正顺着我的指尖往塔身钻,像无数根神经在寻找突触——这是第二阶段的起点,我要把自己的记忆、那些关于病毒变异规律的预知,全部揉进病毒的数据流里。
“疼吗?”
有个声音在意识深处问。
是三个月前在实验室,顾明哲举着逆源剂试管问我的。
那时我还不知道自己能操控病毒,只当他在说实验风险。
现在我知道了,疼是必然的,因为每一段记忆的剥离都像在刮骨。
我咬碎后槽牙。
视网膜上的银线突然开始编织图案:是流民区孩子们的笑脸,是苏医生给伤员缝针时颤抖的手,是顾明哲用废铁给我打匕首时溅起的火星。
这些画面被病毒拆解成数据,顺着银线往通讯塔顶端的信号发射器涌。
我能“看”
见那些数据在空气中形成漩涡,像撒进池塘的墨汁,正顺着风往清道夫的方向漂。
“噗——”
东边传来金属落地的脆响。
我睁眼,看见最前排的清道夫士兵正抓着步枪枪管往下扯——他们的防护服面罩上凝结着白雾,露出的眼尾泛着红。
有个高个子突然跪下来,枪托砸在碎石上,发出空洞的响:“妈……”
他喉结滚动,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齿轮,“我梦见家里的油菜花了……”
另一个士兵的战术手套掉在地上。
他盯着自己沾着灰的手掌,突然抬手抹了把脸——面罩里渗出眼泪,在玻璃上划出两道水痕。
他们的防护服传感器不再尖叫,病毒浓度监测屏上的红条正一寸寸往下掉。
这不是压制,是病毒在逆向进化,把他们被感染时吞噬的人性,一点点吐出来。
通讯塔的金属支架突然震颤。
有电流杂音刺进耳膜,林寒的怒吼混着电流声炸响:“切断所有链接!
关闭备用电源!”
他的声音带着撕裂感,像被人拿剪刀剪碎了再拼起来,“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赢?那些垃圾的人性早该被淘汰!”
我扯了扯嘴角。
病毒银线已经爬满整座通讯塔的内壁,在我意识里勾勒出地下实验室的轮廓——林寒的本体正蜷缩在培养舱里,无数根神经导管插在他后颈。
他的克隆体们倒在地上,眼球里的电子芯片正滋滋冒黑烟,像被泼了硫酸的蟑螂。
“你怕了。”
我对着空气说。
病毒把我的话翻译成数据流,顺着银线送进林寒的意识网络,“你怕他们记起自己是谁,怕他们不再甘心当你的提线木偶。”
林寒的尖叫刺穿通讯器:“怪物!
你根本不是人类!”
“不。”
我摸了摸耳后的红痣,顾明哲的体温还残留在上面,“我只是选择了不同的人性——不是淘汰弱者,是让强者学会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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