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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esp;&esp;岁渊只带走了狼王和调酒师小灰，两只狼妖蹲在车后座，安静，乖巧，不敢动。

&esp;&esp;系安全带的时候，姜初看着岁渊。

“师兄，你这个品种睫毛好长。”

&esp;&esp;“……”

什么叫这个品种。

岁渊说，“你的也很长。”

&esp;&esp;姜初抓住他的袖子，慢吞吞地问：“师兄，你是不是嫌我碍事，所以才想搬出土地庙？”

&esp;&esp;“不是。”

&esp;&esp;“你可以不搬吗？”

&esp;&esp;“理由？”

&esp;&esp;随着时间推移，姜初的小脑瓜已经变得混沌，只是听从本能提出了这个问题。

他想不出什么理由，胡乱说了句：“我还没发工资，还没请你吃饭，等我请你吃完饭，你再搬走。”

&esp;&esp;“理由很充分。”

岁渊低声，“现在可以放开我的袖子了吗？”

&esp;&esp;姜初满意了。

“可以。”

&esp;&esp;回到土地庙，解安全带的时候，姜初看着岁渊，欲言又止。

&esp;&esp;“有话就说。”

&esp;&esp;姜初小声：“师兄，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原形？”

&esp;&esp;“……不了吧。”

&esp;&esp;“就看一眼，师兄，你不要小气。”

姜初眼中满是期待，叫人不忍心让他失望。

&esp;&esp;岁渊其实不是妖，而是货真价实的神灵。

他因信仰和恐惧化身神灵，没有具体的形，但擅长化形，也擅长制造幻象。

&esp;&esp;变蘑菇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esp;&esp;岁渊遮住姜初的眼睛，松手的时候，在姜初眼中，他变成了一株白色的蘑菇，形态优美，幽光细闪。

&esp;&esp;姜初轻轻触碰菌伞，真心夸赞：“师兄，你的原形好漂亮！”

&esp;&esp;岁渊“嗯”

了一声，喉结在姜初的指腹下缓缓滚动了下。

&esp;&esp;在车后座吃瓜的俩狼妖求生欲极强地扭头看向窗外，怕岁渊想起他们，手动帮他们失忆。

&esp;&esp;灵魂贴贴

&esp;&esp;温热的指尖抚过耳垂和颈侧，轻轻的，一下又一下，像羽毛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