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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还露出了几分警惕防备的姿态,但好在胆子还是比几年前要大了不少,反过来问他:“你不应该是在欧洲么?”
与三年前他离开时相比,在他身上似乎看不到什么变化,只除了鼻梁上多了副金丝细框的方框眼镜,看上去更像是个斯文败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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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一张口,便又是宫野志保熟悉的语气口吻,温和轻快中透着散漫的笑意:“三年不见,连个拥抱都没有,也不说想我,真是让我好伤心啊,妹妹酱,难道现在琴酒已经占据了你心里的临时监护人第一位了么?”
宫野志保不自觉冷着一张脸抱怨:“根本没有那种东西,就算有,琴酒也只会是倒数第一位。”
“哦,那就好,看来还没有威胁到我的地位。”
君度笑开,推了推镜框:“有看到我身上不一样的地方么?看,多了一副眼镜是不是变得更帅了点?”
……看上去更不像好人了。
宫野志保内心腹诽。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送我的信物,我这次可是一个人悄悄回来的,谁也没告诉,就为了帮他往横滨给人当面送几件东西,可真是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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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度笑着抱怨,却看不出有什么懊恼后悔的样子,而是望着她道:“我最近在这里大概也就待上个一两天就要再回去了,在这种时候我还没忘记来看一看你有没有事,需不需要什么帮助,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宫野志保的警惕雷达当即在心里响了起来。
一个整整三年都没什么频繁联系的人、整整三年没有见过面的“临时监护人”
,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怎么想都只会让人觉得不对劲吧?
“你是一个人回来的,谁也没说么?连琴酒也不知道?”
“不知道哦。”
“那位boss呢?”
“当然也不知道——嘘,如果那位知道了的话,可是有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呢。”
宫野志保的眼神更警惕了:“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给琴酒或者那位大人么?”
“啊那怎么办?”
白发金眼的男人眨了眨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没看出来有多少惊慌紧张的情绪,脸上的笑意反而更加深了。
他状似思考了一小会,温声笑着问她:“这的确是个很让人苦恼的把柄呢……所以雪莉,你想让我做些什么呢?”
宫野志保表情冷淡,却忍不住抿了抿唇。
“我什么都不需要……”
她认真地看向君度,语气中带着压抑的平静:“我只希望你能告诉我,我姐姐她最近还安全么?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瞒着我?”
君度脸上的笑容微微淡了下来,看向她的眼神平静中透出几分困惑:“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雪莉?”
宫野志保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其实她的心里没有半分底气。
她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要挟”
其实对君度来说几乎不会有半点作用,这点君度清楚、她也清楚,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地随口告诉她——就像是随手拿着身边毫无棱角与危险的玩具在逗小孩子玩一样。
用这个做条件与他“交易”
的话,分量太轻,因此只能用来与他打探一些无足轻重、可有可无的“小事”
,告诉她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与她不同,她的姐姐,宫野明美,几乎与组织毫无牵扯,只是一个被组织的巨大黑暗所笼罩着的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大多数时候,在组织眼里,她都只是一个组织用来牵制她的“筹码”
。
也因此,对于组织、对于过去的君度来说,有关宫野明美的情报,也都是属于那些无数个微不足道的小事之一,君度过去也并不吝于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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