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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第2页）

卢娜看着两人的互动，她看看斯塔利，又看看湖面的波光粼粼，恍然大悟。

“你的朋友？”

她问。

斯塔利的心里咯嘣一声，他神色黯淡，沉默地点点头。

既然决定做出改变，就不可能避开以前为了维持剧情犯的错，斯塔利虽然清楚这一点，但他还是心里一阵慌张。

他充满希冀地抬起头看着旁边的卢娜。

“我们是朋友的，对吗？”

他急切地喊到，突然变大的声音吓到了一旁思考的金妮。

可卢娜没有像平时一样迅速回答他，女孩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几乎要击垮斯塔利的心灵。

“我说过我讨厌这样自以为是的人。”

女孩说道，金妮觉得不妥，她摇了摇卢娜的肩膀。

斯塔利恍若未见，呆呆地坐在原地，卢娜看着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痛苦。

我是不是让他伤心了？卢娜忽然想到。

斯塔利嘶哑着嗓子开口：“你说过我们一直会是朋友的...一直......”

卢娜惊讶地发现他的眼眶有些发红，就像是———

父亲失去母亲的那天，自己从他的眼睛上看到了这样的脆弱。

那天，卢娜照了照镜子，她发现自己的眼眶也是红的，从那以后，她知道了一件事，就是当一个人的眼眶变红的时候，这个人一定伤心极了。

父亲告诉自己，这种行为叫做流泪。

卢娜看着斯塔利红肿起来的眼眶，思绪却飘到了更远的地方。

她在回忆自己与斯塔利在一起的经历，就像是过电影一样在脑中慢慢回放。

他被灰狼咬住胳膊的时候，他在凄厉的惨叫，但他的眼眶没有变红。

他阻挡白巫女的时候，哪怕弄得一身伤口，但他的眼眶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倒是她自己，在得知斯塔利支开他们只是为了保护他们的时候，眼眶似乎有变红的感觉，但她没有照镜子，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变红。

卢娜忽然想到了某一刹那。

是她把古老的安神项链递给斯塔利的时候，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卢娜则自顾自地走进了帐篷。

其实当时她有回头看了一眼的，斯塔利的眼眶红红的，甚至他还抹了一把，但自己只当做是眼花了，毕竟这件事怎么看都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卢娜又开始重新思考。

自己当时惹他生气了吗.......

“卢娜。”

沙哑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斯塔利瞪着一双红红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她。

“我们还是朋友的，对吗？”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卢娜回过神，急忙点点头，一旁的金妮似乎也被他的红眼眶吓住了，在旁边张着嘴，却一言不发。

“是的，你别生气..

.....我没有做什么让你难受的事情吧？”

卢娜似乎有些手忙脚乱。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