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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王道:“白君同你说什么了?”
“咦?”
温西见他不是出手捏死她,七魂六魄才归了窍,拍拍胸口道:“没啊,没什么啊,她只是说她要走了,欸!
她要走了?是走了?再也不回来的那种?”
温西一脸莫名,最后想了想白君的话,是好像要长别的意思,她赶紧对着陈王几乎要将脑袋都摇落了,“她什么都没有说,我们下了棋而已。”
陈王沉沉地叹了口气,看着温西这幅模样,不免又有些哭笑不得:“你们下了什么棋?”
温西眼珠子一转,白君说的是那琼山子午桥的事不能同别人说,那她咬死都不说好了,但她又骗不过陈王,下棋的事还是说了吧,便边比划便道:“就是这样,这样、然后这样……”
陈王看得一脸无语,拎起她的后脖子衣领就下车,温西被他提着打转,懵了几圈才回神,叫道:“我自己会走,放手放手。”
陈王一撒手,温西扭来扭去整了整衣服,陈王拖起她的手就向着漪澜殿走去。
温西一路上吱哇乱叫的,陈王完全不理会,那些随从侍卫也都一副目不斜视的端正模样。
温西叫了一路,到底被他给拖进了书房,陈王下巴一抬,指着棋盘道:“重新摆来我瞧瞧。”
温西揉着被他抓着有些疼的左手腕,不情不愿道:“那教我左手剑的高手呢?”
“没有。”
陈王毫不停顿的拒绝。
温西立刻就蹦了起来,道:“那我也不干了,你、你自己想吧。”
陈王忽地自墙上摘下一柄三尺长剑,握在左手抖了抖,一剑刺出,犹如神龙出水,翻转剑花,似银光罩身。
温西只觉全然看不清他出招走势,只闻得剑声呼啸,看得寒光凛冽,耳中余音震震,眼中余光闪烁。
温西长大嘴巴,忙晃晃脑袋:“好、好剑法。”
陈王一式舞罢,收剑入鞘,同她轻笑道:“比起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如何?”
温西不服气道:“我行走江湖,也少逢敌手。”
陈王呲笑:“莫说大话,我问你,这棋局你摆还是不摆?”
温西努努嘴,不放心道:“你说的左手剑高手,该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陈王将剑又扔倒右手比划比划两下,笑道:“旁的高手嘛,自然没有,但是你若是求一求我嘛,这就可以商量商量了。”
温西忙不迭点头,“好好好,我摆就是了,但是你要教我,不许耍赖反悔啊。”
陈王伸手将她的脑袋转向棋盘,“我几时耍过赖。”
温西嘟囔一声:“我被你骗过又不是一回了。”
陈王充耳不闻,温西无奈,只好凭着记忆先将之前的残局摆出来。
这残局不知为何会叫做螟蛉局,温西摆弄着棋子,瞄瞄案上残局,又瞟瞟陈王,见陈王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只是看她,心下有些发虚,还有几分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这残局摆下去。
陈王也不急,将她这幅心虚的模样都看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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