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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对方保持距离,开口问她:“你去过医院,裴熙是你带走的?她现在在哪?”
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但那个奇怪的女人只是站在拐角处,定定地盯着她看。
对方的脸色非常不好,像平白无故躺了几十年,透着一股不健康的灰,她明显已经不再年轻,却又没有历经岁月的痕迹,没有时光自然而然带来的平和态度。
裴欢想起来了,上一次在古董店相见,自己也有这种感觉,这个女人就像一块被人摔碎的瓷片,眼下她突兀地出现在这座院子里,又突兀地站在裴欢面前,整个人除了怪异,还透着一股尖锐的敌意。
裴欢觉出气氛不对,也不再莽撞地逼问,给自己留了分寸。
此时此刻她虽然在最熟悉的海棠阁,但今时不同往昔,这地方现在是一座没人住的空院子,不会有人随时过来查看,她贸然在这里逞强毫无用处。
她突然想起华绍亭的一句话:“要有耐心,借势而为。”
想来可笑,这话还真就是在这窗下说的。
过去那些年,华绍亭明知陈峰有私心,也知道十几年陈家都在背地里不老实,但他从来没特意使什么手段,最后连裴欢都看出来了,跑去问他有没有什么打算,华绍亭却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凡事提前打算是一方面,能耐住性子找到时机也很关键。
裴欢开始佩服自己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出神,对面的女人突然开了口,打断了她全部思绪,对方问她:“韩婼,想起来了吗?”
这名字有点奇怪,裴欢没什么特殊印象,又仔仔细细看她这张脸,眼熟只是某种感觉,如果她真的认识,应该也早就想起来了。
这女人的声音非常特别,低哑干涩,只说几个字,都听得人难受。
这么显著的特征也应该被人迅速记住,但裴欢确定自己除了上一次在古董店见过她,再没听过这么说话的人。
对方仿佛也知道这个问题,所以话都简单,眼看裴欢没再接话,她忽然走了过来。
韩婼一直背着双手,裴欢发现她盯着自己的目光竟然泛起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碎了的瓷片终究也能割人。
裴欢越发觉得不对劲,突然反应过来,猛地向后退,眼下的形势显然对她不利,她并没有公开回兰坊,不该贸然地四处乱走。
海棠阁虽然院门上锁,但目的简单,只防君子不防小人。
如今这里只是几排空屋,不会有闲人进来,四下闭门,纯粹是兰坊的后辈为了表达对原主人的敬重,真有人动心思要进来也不难,四处绕一圈,大致也能摸到后边的林子,找条小路顺着长廊拐进来。
裴欢脑子里飞快地闪过海棠阁的格局,想办法能从这里脱身。
她一路向后走,身侧就是过去华绍亭过去要见外人的书房,门窗都还保留了老建筑本身的样式,还没等她想好办法,后边的女人突然追了过来,伸手想要拉住她。
两个人几乎撞在了一处,裴欢一腿踢过去回身迅速甩开她,两个人刚好冲到了书房之前,裴欢整个人抵在背后的门板之上,和对方近在咫尺。
韩婼皱眉,下意识避开半边身体,似乎腰边有旧伤。
裴欢看出来了,韩婼明显也没受过什么特殊的训练,而且身体状况古怪,真要和自己扭打起来对方未必有优势,她刚想松一口气,没想到对面的女人不再遮掩,忽然反手拿了枪。
韩婼繁复的裙摆除了遮丑,原来还有些别的用处,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径直对准裴欢。
裴欢稳住对方,示意自己不会乱动。
两个人的距离越发近了,韩婼看着她不再遮掩,细细地打量面前这张脸。
以前她真没想过,当年裴欢只不过就是个疯丫头,跑来跑去,说话还不清楚呢,如今竟然成了敬兰会的华夫人。
韩婼有些控制不住,盯着裴欢的目光忽然发了狠,自说自话地念着:“我以为他在女人的事上……不会想不开。”
兰坊,一条臭名昭著的街,这条街上的生活到底有多庸俗无聊,才能把他那种男人的心肠都磨软了。
所以她想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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